阿巴阿巴阿巴

教书先生涣x少爷澄

    这是我写的第一篇曦澄文,同时也是我目前为止写的最长的一篇文,感觉bug无数,ooc齐飞。




云梦城城主江枫眠有一子,名唤江澄,字晚吟。自小便不服管教,桀骜不驯,脾气暴躁。不知把多少江城主请来的教书先生赶出家门,之前还会静下心来听上几句,虽算不得多少认真,但至少还算安分,到后来不知是怎么的那江澄突然见到教书先生就是一顿捉弄,后面更是变本加厉用家中书画打砸请来的先生,虽无大碍,但江澄这混世魔王的名声却也渐渐传开了去。

        父母问其原因,他只闭口不谈。江枫眠夫妇见状只能作罢,想另请高明。
      
      

        可附近有名的教书先生都听闻他独子江澄的种种事迹皆是唯恐不及,连连推拒,偶尔有几个读书人找上门来想自告奋勇,结果几经试探,皆是些伪君子,毫无真才实学,江枫眠担心江澄非但没学好反而还被那些误人子弟的伪秀才给骗了。
        

      眼看着逐渐长大的江澄,江枫眠可谓是心急如焚,既想望子成龙,但却不知如何教导,自己事务繁忙无法多加照料,妻子想要教导却有心无力,毕竟她只会动用武力挥舞鞭子,更不用说什么舞文弄墨了。

         正当江枫眠觉得穷途末路的时候,一名身着白衣,头带抹额,腰间佩着一管白玉洞萧,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书卷气的少年找上门来,说是要来应聘江家少爷的教书先生一职。江枫眠夫妇不由感到疑惑,但没因为那少年的年纪而立刻说不见,反而还热情接待。
     

         “不知这位公子怎么称呼?为何年纪轻轻便想来当个教书先生?”“城主客气,在下姓蓝名涣,城主称在下蓝涣便好,至于在下为何要来应聘这教书先生一职,是因为在下原是进京赶考的书生,但奈何半路盘缠不够,无法继续赶路,路过云梦城正巧听闻城主正为少城主招教书先生,这才来碰碰运气。”蓝涣娓娓道来。

          望着面前一脸正直的温润少年,江枫眠心中若有所思“原来如此,但我就江澄这一个不争气的儿子,无法放心托付于他人,我还需考考你,不知蓝涣你可愿意?”“城主尽管出题,蓝涣定知无不言。”

            接下来他们二人一问一答,接连不断,江枫眠发现蓝涣此人学富五车,为人正直,谈吐不凡,眼界开阔,简直是一块美玉,不由大喜过望,急忙令人安排客房,明天便打算把蓝涣引荐给江澄,让他好好教导江澄一番。但又担心江澄又把别人给赶跑,但是转念一想,这蓝涣脾气颇好,也不像之前他请来的先生那般古板而且与江澄年纪相差不大,便释然了。

          到了第二天,府中下人带着蓝涣来到了江澄的卧室。

          原本江澄以为江枫眠给他请的教书先生又是像之前那些古板又无趣的老头子,没想到是这般年轻,不由吃了一惊:“你便是阿爹给我请来的先生?怎么年纪看起来还没我大!”江澄望着比自己高上大半个头的蓝涣强撑地说道。蓝涣见状,也不恼,不答反问:“你便是江少爷?”“知道了你还问,快给我坐下,仰着头看你怪累的。”
       蓝涣听罢缓缓坐下,江澄也坐了下来,翘起来二郎腿,给自己和蓝涣各倒了一杯茶:“呐,你打算怎么教我?别又像那些老古板一样上来就丢给我一本什么四书五经,让我往死里背,我会用扫把将你赶出去的!”“我当然不会,我们先从最基本的写字开始吧。”接过江澄手中的茶喝下,那起早已备好的笔,沾了点墨,在纸上写了一个“涣”字。
“这是我的名字,我姓蓝,名涣。江少爷叫我蓝涣就好。”

        江澄凑过头去,看着跃然纸上的涣字,不由感叹:字如其人这还真不是骗人的,此字就像蓝涣一样,温柔却又不失力道,十分好看。想着江澄也提笔,在那涣字旁写了个“澄”字,这字与蓝涣之前写的大有不同,可以说是截然相反了,因为这个字非常非常的……草,草到什么程度呢?大概就是江澄自己都看不懂的那种程度吧。

         蓝涣努力的想把笑给憋下去,但是依然忍不住笑了出来:“阿澄这字写的还真不错!”“笑笑笑,笑什么笑!字写的好看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要是去练练肯定写的比你好!还有你刚刚叫我什么来着!我准你这么叫了吗?”江澄红着耳尖地说道。“哦?阿澄不喜欢我这样叫你吗?”蓝涣佯装一副受伤的表情。
      
        “不,不是,我只是觉得我和你这才第一次见面就叫的这么肉麻,有些奇怪而已,你要是实在要这样叫的话,也不是不行,只不过为了公平,我以后就叫你蓝涣了!”江澄越说脸越红,到后面,连脖子也变得通红了。

       蓝涣见状,不由觉得这小少爷甚是有趣,根本不像传闻中那样不讲道理,反而还有几分可爱。江澄缓过劲来,突然扯着蓝涣的袖子,朝着他说:“蓝涣,别再说这些没用的废话了!快教我写字!我一定要超过你!快啊!不然我让我爹扣你工钱!说你玩忽职守!”“好好好,这就教,这就教,别急啊!”要是这场景让那些被江澄轰出去的先生了,眼珠子都会惊的掉下来,毕竟他们之前硬逼这江澄练字他都不练,蓝涣却只用了几句话就哄着江澄吵着要练字,反差极大。

        “阿澄希望我怎么教你呢?”“怎么教都行,我要以最快的速度练好字!”望着江澄迫不及待的脸,蓝涣不由莞尔:“那好,我就用最快的方法来教你。”说着便让江澄坐到书桌前,让他提起笔,走到江澄的背后,弯下腰,手握着江澄的手。“你,你,你这是做什么?”“自然是教阿澄写字了,还有比手把手教更快的方法吗?”蓝涣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江澄的颈部,使得江澄鸡皮疙瘩起了一片,心跳不知是什么原因也加快了几拍,脸上好不容易消散的红晕也重新聚起。“你,你,你靠那么近做什么?离,离我远点!热死了!还有你也别说话了,教就好好教,扯别的做什么!”明明是你自己开口问的。这句话蓝涣没敢说出口,要不然这少爷又要炸毛了,于是他只是嘴上应到:“好,那不知阿澄想要写什么呢?”江澄忍着想要一把推开蓝涣的冲动说道:“就……写我家的家训——明知不可而为之吧!”“好。”

        江澄看着写好的字,和他之前自己写的做了对比,不由感叹,果然是人比人气死人……不行,不行,我堂堂少城主怎么可以被一个教书的比下去,这也太丢人了!这般想着,江澄便自觉的开始练起了字,其中有自己的名字,也有蓝涣的,还有自己父母、姐姐的名字,最多的还是自家的家训。

       蓝涣看着一脸认真的江澄,瞬间感觉十分欣慰,觉得自己的努力没白费。

        不知过了多久,江澄练字的手酸了,太阳也渐渐落了山,江澄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已经过了这么久,不由感到不可置信:天啊,我居然练了这么久都字 还不感觉困,之前我可是一拿起笔,上眼皮和下眼皮就开始打架了啊!阿爹这次给我请来的先生不简单啊!殊不知江枫眠夫妇也是抱着这种想法:“这一天都过去了,那位蓝先生居然还没被阿澄给轰出来,这蓝先生不简单啊!”

        “天色已晚,阿澄你也休息一下吧,我先回客房去了。”“那个,明天你还会来给我上课吗?”“那是当然,不仅明天,我后天,大后天也会来给阿澄上课,你就放心吧,阿澄这么问,可是舍不得我?”“谁舍不得你了!少自作多情了!我只是随便问问罢了。你快回去吧!明天见。”“好,明天见。”

         到了第二天,江澄破天荒起了个大早,之前他可是不睡到日上三竿不起床的。“蓝涣!你怎么来的这么晚,小心我告诉我爹说你偷懒!”“阿澄别急,我这不是来了吗?”“说吧,今天要教我什么?不会还是写字吧?”“不,今天我来教你《道德经》。”说着便把准备好的书本拿出来,摆在桌上。江澄一看见“道德经”这三个大字,瞬间感到头昏脑涨:“怎么是《道德经》,我看到这书名就怕,我可不想学这个。”江澄瞬间把脸拉的老长。看着江澄这一来苦大仇深,蓝涣安慰道:“阿澄放心,我用的方法和之前教你的先生用的方法不一样,保证你不会感到无聊!”“真的?”江澄一脸不信,觉得《道德经》这种书无论怎么讲肯定都是枯燥无味的,但是心底还是有着那么一丝丝的期待。

        结果确实没让江澄失望,蓝涣在讲解的时候不停的引经据典,把《道德经》里的典故给江澄讲的十分透彻,江澄一有什么不懂的地方会先卖个关子,先让他自己想,实在想不出来才会给他讲解。但是却从来不说之前那些老古板说的话:以后你就会懂了。而且讲解的十分有趣,期间也会开一些小玩笑,同时也不忘了考江澄几题,要是江澄答对了便会夸奖几句作为奖励,江澄不爱别的,就爱别人夸他,于是这一堂课下来江澄可谓是兴致颇高:“没想到《道德经》也能如此有趣,蓝涣,你还有两把刷子嘛!”“阿澄说笑了,不过你可别高兴的太早,我明天可是会考你今天所学的知识点的,之后还是要好生复习才是。”“切!考就考,我还能怕你不成?明天咱们走着瞧!”江澄一脸不屑的说道。

        一晚上过去后,江澄胸有成竹地等待考试,蓝涣随手出来几题昨日学的几个知识点,不出所料的,江澄通通答对了。“看吧!这些简单的题我还不是信手拈来!”“嗯,阿澄真厉害。”江澄此时要是有尾巴估计早翘到天上去了。“作为奖励,我就为阿澄奏上一曲吧。”说着蓝涣把一直系在腰间的白玉洞萧抽出。“咦?你还会吹萧?我之前还以为这白玉洞箫只是用来装饰的。”“我也许久没吹奏过这萧了,不过我从小便有练,最基本的我还是不会忘的,这就给阿澄奏上一曲。”说着蓝涣便开始吹奏起来。

       箫声清丽,忽高忽低,忽轻忽响,低到极处之际,几个盘旋之后,又再低沉下去,虽极低极细,每个音节仍清晰可闻。

       江澄听着听着不由痴了,之前府中不是没请过乐师,但皆不及蓝涣吹的好听悦耳,一曲吹罢江澄仍未缓过神来。等过了半盏茶的功夫,江澄的思绪才被蓝涣给拉回来:“阿澄?阿澄!回魂了!”“嗯?啊!蓝涣你叫这么大声做什么?我都被你吓一跳!”“我都叫你好几声了,你一直没理我,所以我才……”蓝涣一脸无奈的说道。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蓝涣的盘缠也攒的差不多了,已经足够继续上路赶考了,但是江澄却一点也没有恭喜蓝涣的意思,因为不知怎么的,江澄他一想到蓝涣马上就要离开这,然后远走高飞(x)今后可能再也见不到他的时候,心里就堵的慌,难道我这是舍不得他?!江澄被自己心中的想法吓了一跳:呸呸呸,我怎么可能会舍不得他,一定是最近我太累了,所以才心神恍惚产生错觉的!

         蓝涣看着神游天外的江澄,不禁感到哭笑不得:他这个学生啊,最大的特点无非就是爱走神啊。“阿澄怎么了?可是因为我就要上京赶考了,所以舍不得我?”江澄心中的心思被蓝涣突然戳破,打了个激灵,欲盖弥彰地说道:“没有!绝对没有!我舍不得你做什么?我巴不得你赶紧走呢!最好永远不要回来!”“哦?是吗?既然阿澄这么不想见到我,那便算了,原本我还有东西要赠与阿澄的,没想到阿澄竟如此厌恶与我,那我还是不要把东西给阿澄了,免得让阿澄徒增烦恼。”听完这句话,江澄原本因为别扭而别过的头,瞬间转了过来,眼中神采奕奕:“我什么时候说厌烦你了!快把东西给我!不然我就不让你走了!”

         蓝涣露出了一丝果然如此的微笑,随后便把一直戴在头上的抹额摘了下来,叠的方方正正递给江澄:“这抹额对我来说是极为重要之物,望阿澄能收好。”江澄小心翼翼的收好抹额,然后又觉得自己不送给蓝涣些什么有点说不过去,于是咬了咬牙,把系在腰间的银铃摘了下来,递给蓝涣,作为交换:“你可一定要把这银铃收好,千万不可以弄丢了!不然我就,我就打断你的狗腿!”蓝涣如视珍宝地把银铃接过系在腰间:“阿澄放心,我一定会收好这银铃的,哪怕我把这命丢了,也不会把银铃弄丢。”“呸呸呸,说什么呢,尽是些不吉利的话,对了!你……考完以后,可别忘了我,一定要回来看我……”江澄越说脸越红,到后面几乎没声了,然后看到蓝涣脸上戏谑的笑,才怒喝道:“听到没有!不许笑!有什么好笑的!”“阿澄放心,待我考取功名归来,定回来看你。”蓝涣一脸正色的说道。

         分别的时候,江澄没有去送蓝涣,因为他怕见到蓝涣以后他会忍不住不让蓝涣走,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只是感觉心里空荡荡的,心好像被挖了一块,有茫然,有难过,有不舍,也有……不甘:为什么蓝涣不能为了他留下来,功名利禄就那么重要吗?江澄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不敢再想下去了。

         “阿澄这孩子也真是,心里明明是舍不得蓝先生的,但是就是不肯来送,也不知是在闹什么别扭,蓝先生,抱歉,犬子顽劣让先生看笑话了。”江枫眠一脸歉疚的对蓝涣说道。“不碍事的,我知道阿澄他本性不坏,他只是有点不好意思罢了,天色不早了,我要尽快上路了,不然可就要赶不及了,江城主,我们就此别过,有缘再见。”“就此别过。”

        四月后,科举成绩揭榜。“嘿,嘿,你们听说了吗?新晋的状元好像挺年轻的啊。”“那还不是,听说年仅二十岁。”“嚯!二十岁的状元,了不得,后生可畏啊!”“那二十岁的小状元叫什么来着?嘶——好像叫蓝什么来着?”“是叫蓝涣吧!”“对对对,没错!就是叫蓝涣!”

         蓝涣考上状元后,皇上大喜,召见蓝涣,想把最宠爱的公主赐婚与他,可蓝涣却拒绝了,说是早已有了婚约,皇上非但没有生气,还夸蓝涣情深意重,得了富贵也不忘了旧情,赐蓝涣白银万两,黄金千两。

        三日后,云梦城内发生了一件大事:新晋状元爷竟以千里红妆向城主提亲,要娶之人便是那少城主江澄。城主夫妇皆大惊,特别是城主夫人虞紫鸢虞夫人,她扬言要把那状元爷蓝涣的皮给剥下来。但是城主江枫眠却异常冷静,说是要看独子江澄自己的意愿。江澄自己也纠结了整整三天三夜,在终于给出答案,说是他同意,只不过他要蓝涣入赘于江家,蓝涣一口答应,虞夫人原本还不依不饶,但一看自己唯一的儿子也同意了,只能作罢,勉强答应。

          于是蓝涣与江澄二人择了个良辰吉日就此完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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